木心这样的学者,语词家,在词句上有时古奥,有时有自己的独创,理解起来有难度,而我比较喜欢民间的粗砺的活泼的表达。如:
李老,身体还好吧?
旁边的人插话:这老头,凶着呢。
李老听了,笑得菊花似的。
好一个“凶”字!
再如,绝交这档事,文人会说:割袍断义。我们这的乡亲则说——咱们生不见面,死不吊纸。
真绝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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